第一次寫盜筆,可能有些地方抓不夠仔細,人物可能有點崩

所以....

請慎入((艸

然後蝶兒親愛的生日快樂,對不起我又壓死線((艸

 

 


 

「三爺,這邊兒請,花兒爺已經在裡邊等著了。」

我才剛踏出車外小花手下的伙計已經殷勤地迎上前來,對著他點頭表示知道便直接踏進了新月飯店,和上一次比起來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。

從巴乃回來後我整頓了三叔的盤口,多餘的、不聽話的都處理掉了,或許這段時間的經歷,在處理第一個不聽話的盤口時和以往相比手段更加果決和凶狠,之後其他人對我的稱呼再也不是恭敬參雜著戲謔的小三爺,而是敬重中帶點畏懼的「三爺」。

「呦!天真,好久不見,胖爺我昨天才回來的都到了,怎麼你這前幾天就到的人還遲到了,不成不成,你得自罰三杯。」一進包廂就聽到胖子的聲音,雖然聽起來和那時一樣,但我知道已經回不去了,只是藏起來了,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。

「小三爺,好久不見。」小花舉起手上酒算是打招呼。

聽到他們對我的稱呼讓我有種回到那段時光的錯覺,現在也只剩下他們會這樣叫我了。

「昨晚去談了筆生意,喝得晚了些。」我拿起胖子倒好的酒一口氣喝乾了,把杯子放回桌上隨意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,「怎麼?什麼事這麼急著把我們都給叫來了。」

提到正事小花表情一正,嚴肅的表情讓我和胖子也跟著嚴肅了起來。能和我、胖子、小花都有關係,還能讓小花這麼嚴肅的事必定是和那時候的事有關。

「今天晚上在這裡有一場拍賣會……」停頓了下,解語花思量著要如何說出後面的話。

「花兒爺,有什麼話就直說唄,這新月飯店雖不是天天有拍賣會,但也不至於到你為了一場拍賣會就把我和天真給叫過來吧。」見解語花遲遲不說下文,胖子耐不住性子出言催促。

「是拍賣會上有什麼東西吧。」向胖子說的,小花不會這麼無聊就為了一場拍賣會把我們都叫來,一定是拍賣會上的什麼東西是和我們有牽扯。

小花的視線在我和胖子間來回徘徊了幾次才開了口:「……吳邪,這次的拍賣品裡面有龍脊背。」,一口氣把話說完後小花緊緊盯著我看。

龍脊背?

小哥的黑金古刀!

我的瞳孔頓時收縮,為什麼?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
「小哥的刀?」胖子聽到小花的話失聲叫了出來,接著道:「小哥那刀怎麼會在這?」

「我要……拍下來,不計代價。」這句話個開頭我幾乎是用氣音說出來的,像是喉嚨硬擠出來的一樣,到後面語氣越來越肯定。

小花這是露出了一個笑容,道:「我就知道,走吧,我已經定了包廂。」話畢,小花站了起來率先往外走去。

跟在小花後面,看著兩邊的裝潢與和記憶相似的走廊,我的視線開始和那時的記憶重疊,那時悶油瓶還在,我、胖子和悶油瓶來見霍老太,也是走在這條長廊上,也是……這間包廂。

「沒錯,當時你們也是在這間包廂。」聽見小花的回應我才發現我不自覺地把話說出來了。

「是這間啊?」胖子看了看推開門走了進去,「和那個時候一樣嘛,都沒變。」

是啊,東西沒變,但是人變了。

小花讓人送來了三本花名冊,和上次的差不多,不過除了龍脊背外還有兩樣拍賣品,但全副心神都被黑金古刀吸引住的我完全沒有心思去看。

並沒有等很久拍賣會就開始了,黑金古刀是最後一個順位,從拍賣開始我一直呈現坐立不安的狀態,好不容易捱到第二項拍賣品結束我反而鎮定了下來,都已經不計代價也要拿到手,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。

我聽著拍賣的主持介紹那把熟悉的刀一邊走到了掌燈位坐下,這次的心情可不同上次的緊張、焦慮,我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吳邪了,有其他人注意到我紛紛倒抽了口氣,讓我覺得有點好笑,該不會從我上次誤點了燈之後都沒有人點過吧。

這次很順利的把刀拍了下來,剛好比我的底線再低一點,直到主持人公佈我拍到古刀的那一刻我鬆了一口氣,放鬆從拍賣開始就一直緊繃的身體。

很快的服務員就過來了,完成交易手續後他一揮手後方的人把刀拿給我的同時還給了我一ㄈ信。

「這是?」我問。

「這是賣主交代的,只說要交給買主。」

把信拆開裡面只有四個字,但看到那四個字的同時我開始劇烈地顫抖。

「天真?吳邪?」胖子奇怪的看著我,見我不回應便走上前想看信裡頭寫了些什麼。

整封信只有六個字,加上標點也不過七個字。

「吳邪,帶我回家。」胖子把信裡的內容唸出來,搔了搔頭道:「這句話怎麼好像在哪裡看過?」

「我要回杭州。」

「什麼?」小花也好奇地湊過來看我手上的信。

「我現在要回杭州。」我隨手把信塞進口袋拿起裝著黑金古刀的箱子就要離開。

胖子見狀連忙攔下我,道:「等等天真,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要怎麼回杭州?」

「悶油瓶在杭州等我,我要回杭州。」

「什麼?」胖子被我的話下了一跳,「小哥不是去守青銅門了,怎麼會在杭州?」

「我不知道,我要回杭州找悶油瓶。」

最後他們兩人拗不過我,小花派手下開車送我去機場,到了機場我買了時間最近的一班飛機,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杭州,一下飛機立刻喊了一輛出租車往西泠印社,那時王盟還沒來開門,我遠遠地就看到有一個人蹲坐在西泠印社的門口,我讓出租車在路口讓我下來,自己一步、一步走近,注意到我那人影也面向我站了起來。

我不知道我該如何描述我現在的心情,有點不敢置信、有點期待、有點擔心這一切不過是錯覺。

在離人影不到十公尺的地方我停了下來,這個距離足夠我看清楚人影的面孔了。「你……」說了一個字後我不知道我該接什麼下去,只能愣愣地看著他。

是他,真的是他!他還是和離開的時候一樣。

或許是見我都不說話,他先開了口:「吳邪,帶我回家。」還是用他一貫淡漠的語氣說出來的。

「張起靈你這個渾蛋!」

我已經有點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麼事,總之最後我還是把他帶回家了。

之後他的生活就是每天跟著我一起到西泠印社去,偶爾幫我看店,或是鑑定一些東西。

「老闆,上個月的帳本。」王盟拿了帳本走進內堂給我,小哥還是坐在櫃檯擦他那把黑金古刀。

「怎麼又增加了?」我回憶了下上上個月的收入好像沒這麼多。

「因為……」王盟看了一眼帳本又往外瞄了一眼道:「自從老闆你帶來那位小哥幫忙顧店後來了不少女雇主……」

有時候我一覺醒來會發現小哥會留下一張紙條就消失一個多禮拜,出現的時候拎著不少明器。

「小哥你下次不准再留一張紙條就給我鬧失蹤。」今天一打開西泠印社的大門就發現小哥站在門外。

「我要養家。」說完就穿過我把手裡的東西隨手放到櫃檯上就鑽到後面去了。

養你妹的,誰要你養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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